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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曾經』前言...
經過這麼多年，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開始動手進行描寫
沒有為了什麼，只是覺得...有些事，朋友不一定懂，但確定的是，我不說出來，也沒有人會懂。
我下筆沒有藤井樹幽默風趣，也不像痞子蔡的頭腦能想出那麼多扣人心弦的名言錦句，因為我不是他們，我只是一個想要留下紀念的小孩子，就像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翻閱著相簿，想尋找當年的記憶。
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就跟我的荷包一樣；高中早上出門前總是喜歡用慕絲把頭髮隨便抓一下，直到看起來像個挑染成酒紅色的鳥窩，再把兩年前的耳洞用耳針填起來( 買了以後才知道跟陳冠希是同一款 )，穿上訂做的高中制服，右肩掛著裡面沒什麼東西的書包，就跟我的頭腦...還有荷包一樣，騎著不撘調的小50去坐校車...J總說：你的書包除了煙、A書、情書、梳子、鏡子...恐怕就只有校車票了。
每天上學前都是重複著一樣的動作，當然...教官也每天都重複著一樣的話。
『妳要小心一點啊~別跟他走太近 他這個人身邊都有很多女生走來走去的!』
這個故事就是我的高中三年...或許在各位的眼中我的文章不值得一曬吧？但是我還是要請各位認真的去看，因為這是一個現在失去自由的軍校生覺得已經觸摸不到的回憶。
我是阿凱，平常這個時間我不是坐在統聯回彰化車上，就是掛在電腦前面著我的召肥師和三隻骷髏警衛，一邊咒罵橘子公司一邊玩...但是我現在卻是坐在電腦桌前面，開始把我一些珍藏的回憶透過指尖打在螢幕上
但是如果開始打，就是我真正擁有過的『 曾經 ...』
====2003/1/30 下午 08:25:49====
坐在公車上...我握著彤的手...車上多的是跟我們一樣要從九份下山的情侶,前面坐著的冠銘跟皓云早就已經睡著.
彤笑了一下說:「他們昨天大概睡的不好吧?」我想起昨晚住在九份的山海觀時,我們住的房間比較小,但是冠銘他們住的房間外面旁邊就是看夜景的地方,到了半夜3.4點還有一堆人在那邊喧嘩...難怪他會抓起剛剛泡茶配來吃的花蓮糬往窗外丟!
九份往山下的公車開的不快,但是我還是有點暈眩的感覺...這和我剛剛吃了一大坨芋圓沒關係,只能怪山路太過彎了~前天我們在基隆會合後,去基隆廟口夜市吃了晚餐,晚上12點準時坐大友巴士出發到花蓮,到花蓮的4個半小時內我吐了3次~觀察著被我拋棄的那堆食物静静地躺在馬桶內我才知道自己吃東西並沒有嚼得很仔細...="=
好不容易讓自己從巴士的廁所"晃"出來,才看到彤坐在往座位的階梯上等我,一幅很擔心的表情透過我的眼睛傳到我的心裡...讓心裡有種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幫我擦著臉上的水珠的那雙手...溫柔的讓我幾乎忘了她只是我三天的女朋友......
《 彤,當我三天的女朋友好不好? 》
三天前的我,坐在往基隆要與冠銘會合的我在手機上打了這些字後,把手機拿給坐在我身旁的彤,我感覺到我眼睛餘光的彤静了一下...過了將近30秒的沉默,她把手機遞給了我...
《 沒有男朋友會讓自己的女朋友想睡覺時,頭在椅墊上晃來晃去的...》
正當我還在揣摩她訊息中的意思時,我感覺到我的肩膀上散發著淡淡香味...是某種牌子洗髮乳的味道...是的,三天兩夜的旅行就是從這時開始拉開序幕...
====2003/2/2 上午 02:31:22====
1月28號...
九份的空氣充滿著冰冷的感覺...2樓的房間,只剩下剛剛和冠銘以及皓云泡完茶的殘局...彤獨自坐在陽台上,背著路燈,我看到她因為太冷而微微顫抖肩膀,我將我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跟她肩並肩的坐在一起
『嘟嘟嘟...』我的手機響起了聲音,是簡訊的聲音,我拿起了手機看...
《 發送不成功 小豬(老婆) 》
『是誰啊?』彤問
「...沒什麼...朋友傳訊息來拜年而已」
把手機收進口袋....已經整整2個月了...我沒有她的信息...訊息傳了也不回,電話一通又一通就是不接...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讓彤在我心中攀升到第一的位置...以前曾經被背叛過的回憶,又一幕幕浮上心頭...有人說過:「破鏡難重圓...就算重圓也必定留下裂痕!!」也許我和小豬這一年多來斷斷續續的感情已拖了太久...
『嘟嘟嘟嘟....』
這次並不是我的鈴聲...是彤的...
有誰會在將近11點打電話給一個女生呢?
看著彤跑下一樓的床頭櫃接聽電話,我也不自覺的跟下了樓...
『喂?喔....志瑄啊?.....』
志瑄?...我聽到以後心裡有一種感覺逐漸浮現...
志瑄是我高中時期的死黨,兩個人無話不談,是那種午休時間一起跑到頂樓抽煙的哥兒們...一起把妹,一起瘋...但是沒有一起把對方的馬子...至少在我記憶中沒有...會和彤認識,也是再高一時,在一個下雨天讓志瑄用他的金豪邁,兩個人沒穿雨衣從彰化市飆到員林高中參加校慶...只為了一個我當時迷戀的女孩子...她不是彤,她是彤的同班同學,也是因為這樣才認識彤...
當時,我也追過志瑄的姊姊...算了!題外話
聽著彤跟許久未見面的志瑄聊天...原來是志瑄無聊,所以打來...
( 無聊....?? )
好像是說彤還欠他一場電影,所以約彤改天一起去看魔戒2
『呃...我現在人在台北九份耶...啊?跟誰?你管那麼多幹麻??....』
彤避開了志瑄追問她跟誰在九份的敏感話題...也許...她突然想到她只是我3天的女朋友吧?但是我的情緒卻糾結了起來...
講完了電話,若有所思的彤發現我的表情異常的凝重,起先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是隨即猜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
彤一聲不響的走上樓去,默默把茶具整理好,還有被冠銘一屁股坐扁的那堆花蓮糬...冷冷的空氣彷彿凝結成冰...我到底怎麼了...?
『你不要愛上我...』背對著我的彤,在她又跨上陽台時說,她的語氣,足以讓在我們身後的那壺茶結成茶凍
「......................」我也再度跨上陽台
『愛上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不是死了...就是走了.......所以我習慣自己一個人,這樣或許就可以不必承受離別的傷痛...』
彤指的是昨天在花蓮的晚上...她對我說的她以前的故事...........
彤........我不會走的.....妳知道........
就在這時,窗戶上映出了彤吻我的倒影......
這代表什麼.......?
坐在床上的我,眼睛盯著電視上演的「西洋古董洋菓子店」,耳朵聽著彤在洗澡的水聲,心裡想的是明天的我即將一無所有...3天的期限即將來臨...
『喀啦~』
彤洗完澡,頭上包著毛巾走出浴室...空氣依然沉重的叫人喘不過氣...
『洗面乳我留在裡面...』
「嗯.............」我走進了浴室
洗澡的過程中,我聽到彤打開門出去的聲音...大概是去找皓云吧?
走出了浴室,我看到彤正坐在床邊看著她喜歡看的「西洋古董洋菓子店」
『你怎麼洗那麼久啊??』彤彷彿剛才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的抬頭望著我
「......彤.....剛剛的事....」我坐到她的身邊說
『不要再講了~快點來幫我吹頭髮~~!!』彤一轉身,坐到我的懷中
這時...我感覺到...剛剛冰冷的空氣像溶化了...不但溶化...也隨彤頭髮上的水一樣蒸發了...這是哪一牌吹風機啊??仔細一看...沒見過這牌子
====2003/2/6 下午 11:13:03====
我的思緒,再度回到正在下山的公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旁邊坐的人已經換成呼呼大睡的冠銘...回頭一看,只看到彤和皓云兩個人正聊的起勁...
『對啊對啊~冠銘他每次都...』
「那還不錯啊!?詩楷倒是常常.....」
『耶~~~!!??看不出來耶~~~但是冠銘也是......』
「對啊對啊~~~就是這樣子!!」
還好冠銘已經睡的不醒人事,不然大概會跟我一樣吐出整整一加侖的血...幾天前明明還是剛見面的陌生人,現在卻又成了互相吐男朋友槽的姊妹淘...
上帝~救救我吧!!拜託皓云千萬別把她介紹小蒨給我認識的事情給爆出來啊~~~!!我發誓我以後不會再把冠銘的星崎未來的A片偷偷拿給皓云了!!!
這時我聽到皓云說...『那草莓牛奶呢??』
隨著令人戰戰兢兢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和彤回彰化的時間也越來越近...回到基隆火車站...我緊握著彤的手和冠銘以及皓云道別,彤更特地留了皓云的電話...坐在往台北火車站的國光號上...彤依然不發一語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想什麼...??』彤抬起了頭問我...
「不...沒什麼...」我若無其事的回答...但是從彤的表情就可以知道,我的情緒早就被她從我的眼睛中窺視的一清二楚...
坐在回彰化的火車上...彤早已累的倒頭就睡...依舊是在我的肩膀...我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不斷地倒退...倒退...我多想...我多想讓時間也能倒退...退到第一天我們剛上基隆時的那一天...
還記得第一天晚上...在花蓮下大友巴士後,我仍然難過的想吐...但是我感覺到有一雙手,一直溫柔的拍著我的背...回頭一看,有一個自己也暈的七葷八素的女生正試著讓我覺得舒服一點....
還記得在花蓮的那個凌晨...兩個人躲在被窩中期待看到陰天的日出...卻意外發現星空的美麗...兩個人望著落地窗外默默不語,但在被窩中牽著的手卻熱的發燙...
還記得在濱海公路要回基隆的時候...彤坐在我的腿上整整五小時...雖然腳已經麻的不聽使喚,但是卻換來慰勞獎---一個臉頰上的唇印...這時候,什麼也都值得了...
《各位旅客,彰化站到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將我從回憶的漩渦中硬生生的抽出來...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彤已經醒了過來...也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一直看著我...握著我的手並沒有放鬆.....
『楷...』她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我看的並不是很明白...彷彿是...調色盤上的一片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紅色...塗上一抹...不捨的橙色......雖然只有輕輕一抹,卻感覺的到它的存在...但也是幾乎快和紅色分辨不出的橙色...
她遞給我她的手機...
《答應我...你要記得的不是我要離開了...而是我們在一起的那三天...我要你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白天..每一個晚上...那絕對不是逢場做戲...》
我點了點頭...牽著彤的手下了車...
為什麼我的手抓著彤不放...
為什麼送彤到了公車站我會回頭望...
為什麼在公車的窗戶上我看到彤吻我的倒影...
在我肩膀上的香味...
雖然越來越淡...卻揮之不去...
彷彿轉化成
從我手上散發的煙灰...
薰的我眼前的夜景,在我眼中的湖泊幻化成一片燈海...
《 九份的故事 End 》
《後記》
『嘟嘟嘟嘟嘟........』
回到家的我攤在床上...拿起手機一看...
《彤 來電》.....................
二.※曾經 二部曲※
看了一看手錶,11點47分...我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享受著讀軍校以來的第一次暑假;
『嘟嘟嘟.......』這時我的手機響起了重要人士的鈴聲...我拿起手機一看...《老婆 小豬 來電》
『喂~~~~~~你在家裡喔??』小豬還是一貫的嗲聲嗲氣
「嗯啊...怎樣?還沒睡喔?妳通常不是都7點多就睡了嗎...?」我有點不可置信的問
『沒有啊...對了!我跟你講齁~我爸媽他們都下去高雄了耶...你今天晚上來陪我睡覺好不好??人家...人家...人家...人家好想要你來陪我睡喔...』
「啊...?妳有沒有搞錯啊??」
『我說真的啦...!!你要帶晚餐喔~你要快點來喔...人家剛剛看完鬼片...不敢睡啦!!』隨著小豬的要求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嗲...
「我看看啦...我爸媽不知道會不會讓我住外面...而且他們都知道妳跟我的事情...」我心中再度浮現前年...那股被背叛的心碎的感覺...雖然已經過了好久,但是聽著小豬的聲音,那股無助.氣憤.傷心的感覺卻像一個漩渦般越旋越大...越旋越大...把我的心思都拉回前年的那個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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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的那個暑假...
身為高三生即將面臨聯考壓力的我,站在學校俗稱「魚腥池」的怡欣池旁講著手機...表情充滿著滿滿的大便...還有傷心和絕望...
「妳是不是從頭到我都在騙我!?」
『............』
「為什麼不說話.....小豬??」
『......既然都被你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講的了...』
「分手吧...我對妳失望透頂了!!」
『...我...』
我拿著手機的手在顫抖...交往1年的女朋友,休學後跑回高雄的老家,但是每天還是會打電話給我報平安...直到有一天,小豬的媽媽找來學校...劈頭就問我他女兒在哪裡...我一頭霧水的交出了平常小豬打來的電話號碼...沒想到小豬的媽媽說出了那號碼...是小豬以前高雄的男朋友家的電話號碼.........
『好不好啦~~~』小豬的聲音把我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一瞬間,我的腦中又迅速浮現小豬過了好幾個月之後打電話來的啜泣聲..
「啊.....??呃.....我看看啦.....」我說
『厚!!!!!!!!』小豬沒好氣的回答
『不然你要來你在打電話給我蛤~』小豬有點賭氣的掛了電話
我若有所思的放下手機...心想,明天早上要去參加這屆高三學弟的畢業典禮,不然跟父母說要去住學弟家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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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父母報備完了之後,我抱著愉快的心情開始整理東西,準備騎車到遠在40公里外的小豬家...跨上了金豪邁之後,我突然像想到什麼事情一樣,狂奔到附近的全家便利商店...出來之後,手上抱著一堆小豬最愛吃的東西...想像小豬的臉上洋溢著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的快樂笑容~~~
騎在往小豬家的路上,我一直想著...等一下到底要怎麼哄她把那堆東西吃完...最近她老是嚷嚷著要減肥...可是其實身材卻好的沒話講...
線再是凌晨1點50分...小豬大概睡死了.....
不知不覺,已經騎到了小豬家的巷口,我習慣性的把車停在每次來小豬家停車的位置,這個位置既離她家不遠,又不會被她父母發現...手上捧著一堆東西,我撥了小豬的電話........
「語音信箱...?不會吧??」不死心的又撥了小豬家的電話...
「靠...響到手機快沒電還沒人接?我該不會進不去了吧...??」
於是我下了車,走進巷子...心中一直想著該怎麼叫小豬起床開門.....
突然...映進我眼簾裡的景象,讓我的心跟手中的東西一樣....散落了一地......比起前年...散的更徹底...更徹底..........
昏暗的巷子中...唯一的一盞路燈,正冷血無情的照出了殘酷的景象......一輛停在小豬家門前...銀色的...掛著兩頂板帽的野狼傳奇.......我抬頭看了一下小豬家的門面....昏暗的房間...開著冷氣......門口有著兩雙鞋子....一雙是我再熟悉不過的黑色ALL STAR...另一雙是....男生尺碼的AIR M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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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巷子口的一台CAMRY放著我曾經聽過的一首歌....清清楚楚的鑽進了我的耳中.......我望著散落一地的東西...還有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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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車裡 手握著香檳
想要給妳 生日的驚喜
妳越走越近 有兩個聲音
我措手不及 只得楞在那裡
我應該在車底 不應該在車裡
看到你們有多甜蜜
這樣一來我也比較 容易死心
給我離開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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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台CAMRY的離去....音樂已經模糊不可辨了.......
我獨自站在小豬家門口...默默的站著....................................
轉眼間 又到了2004年...
其後 小豬仍有不斷的試著跟我連絡...或許我的心真的太軟了
在這段時間之中又陸續跟她出去過幾次....
直到...
『我想...我還是想跟你在一起.....』小豬在電話裡講著
「...................」
「我想...我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其實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很要好的女生朋友...我們...不要再連絡了吧....」
妳給的我的傷害...也夠多了吧?
從此...我的手機不曾再出現這個號碼.....
之後...我遇見了blue...
三.天空沒有下雨....
天空沒有下雨...妳會想起我嗎?
妳的傘在我這裡...我卻想成為妳的傘
如果天空沒有下雨...誰會記得這把傘?
天空沒有下雨...妳會想起我嗎?
早習慣淋雨的我...也習慣了為妳撐傘
到今天
妳說 在醫院的工作壓力之餘還要背負著我的喜怒哀樂
妳說 妳累了...
經過一年 有人更在乎 卻也有人力不從心了
望著桌上的照片 依舊洋溢著幸福般的表情 卻苦澀的令人哽咽...
費盡力氣 好不容易我們才能在一起 但我們卻走不過這關卡...
我是SKY 妳是Blue 但我們卻再也不會是BlueSky...
已經清晨了嗎...?
眼框 充滿的是一整晚未闔眼的疲憊...或是潰堤的感情?
昏暗的曙光照進寢室...
菸灰缸 熄滅的是整缸的健康...或是不知所措的悲傷?
模糊的視線望向辦公桌上
桌面上 空白的是相框...還是共同編織的回憶?
拿起手機
10個數字...曾經再熟悉不過...如今卻成為怎樣也按不完的循環數字
訊息欄...曾經充滿思念與窩心...如今卻成為決裂與傷悲的公佈欄
家人惋惜這段感情就這麼結束...妳家...我家...
想起第一次去妳家吃飯時 我曾無心說出好吃的一盤菜
卻成為往後每次去妳家時 妳家餐桌上必備的菜色...
愛已到底...
發燙的耳根...聽著妳在電話彼端堅定的語氣...
哽咽的喉嚨...對妳說出最後一次...我愛妳...
模糊的雙眼...分不出眼前我們的合照誰是誰...
妳說你也一樣難過 認真付出的我不應該受到傷害...
妳說我對妳的好幾近完美 只是妳不想再背負感情...
妳說我溫柔體貼的過份 希望我能在下一段感情也讓別人體會我的好...
我對妳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昏暗的路燈下 揮手一抓...竟握著妳當初的髮絲...
走過的街道上 任意一踏...卻踩著妳留下的影子...
足跡 還在
妳的...我的...
只是不會再前進... 2005/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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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blue...
是在我軍校畢業前夕
話說有一天 學校裡召開了一場懇親會
當時擔任實習政戰士的我 理所當然的參加了這場懇親會
『你看!小藍帶來的妹很正耶~超像selina耶!!』另一個政戰士黑白共這樣講著...
我眼睛望過去一看
挖靠!沒想到我的學弟小藍 竟然有一個這麼正的家人?
而且跟少男殺手S.H.E裡面的selina真的有點像耶....
只看到我所有的同學全部毫不掩飾的展現出虎視眈眈的表情...
那種表情就像獅子看到羚羊.狼群看到綿羊.
......蒼蠅看到大便一樣....當然不是指她是大便囉 這不過是比喻
懇親會結束之後...只看到我所有同學全部往小藍學弟的寢室衝
應該是去要電話吧?一堆精蟲溢腦的低等動物啊
等
到所有人就寢之後...我終於也偷偷跑去要電話....@@
『學長你要她的電話喔?』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結果......竟然只有我一個人要到電話!!!!!!!!
這是我心裡面爽的程度只有直衝紅線區能形容的啦!!
分析原因...
一位小藍剛入學時腳受傷 當時敝人在下 正是擔任他的實習班長
在本人的愛心與耐心指導之下 讓小藍覺得我是個值得信賴的學長
因次毫不猶豫的把他妹妹奉獻出來.......@@
經過一番漫長的解釋與牽托之後...在要到電話 並且開始聊天的一個月後
BLUE終於約我到新竹去玩...爽!!
『新竹火車站到了...』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 踏出了新竹火車站的月台...
映入眼簾的是第二次見面的她....依舊那麼亮眼...
我們去了笑傲江湖唱歌...被她朋友們灌的半醉...
也去了內灣逛街...
雖然天空下著毛毛細雨 但是我的心中卻充滿著陽光....
隔天 她帶我到後龍的海邊看海...
那天的風很強 雖然她一直拼了命整理頭髮 但還是被吹的亂七八糟
但是我卻覺得...那時走在沙灘上的她...好美....
2004/4/21的晚上...
認識了兩個月之後
有一天 她一反常態 直到晚上快12點還在跟我講電話
『12點了耶...那現在就是四月二十一號囉?』她這麼說著
「嗯....」我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那我想要跟你講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我們....在一起吧...』
就是這一句話....讓我雖然身處在雨天 內心卻洋溢著溫暖和咰的陽光
就是這一個女孩...讓我走出小豬一再給我的感情傷害...
之後的一年中 我們一起擁有了許多美好的回憶...
有歡樂.緊張 也有淚水....
她第一次來我家時...手腳緊張的不聽使喚..
我第一次去她家時...腦袋緊張的一片空白...
還好我爸媽很喜歡她...她爸媽也對我很好....
都把彼此當成自己的家人.....
我們一起去過許多地方...一起瘋過...一起笑過...一起夢想過....
直到2005年的3月1號晚上.....
『我不想再維持這段感情了...我不想在我承擔這麼大的工作壓力時 還要背負著你的喜怒哀樂...你對我很好...但是我已經不想要了...我現在只想專心在我的工作上....』BLUE在電話裡這麼說著...
我的感情就這麼結束...我們曾經一同有過的回憶就埋葬在那天...
我家人比我還更驚訝....
過了一個禮拜...妳爸媽也打電話來關心我的近況...
懷著一身的疲倦與憔悴...我回到了家
家人絕口不提這件事....只想讓我好好休息....
回到房間...看見的卻是牆上的合照...與她留在我房間的衣物....
決堤的淚水再度打敗強忍的壓抑的情緒...
當一切都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失去的痛...原來這麼難熬....
直到今天...我還是都窩在一樓的沙發上睡覺...
如果哪天我能平靜的回到充滿回憶的房間睡覺時...
或許是因為...遇見了另一個人...
感謝妳帶給我的成長...我不期望能再遇見下一段感情
畢竟職業軍人不是那麼自由的....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分手卻是一個人的事....
因此...我開始逃避愛情的降臨......
《......曾經....三部曲....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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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 18:59:53
提升卡
變色卡
千斤頂
楼主
這是 FEN在2004/7/4 下午 12:48:58時留下的留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