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民眾:機車要路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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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市人民政府决定每年再增加十条”禁摩”路段，并于2007年以前在全市二环线以内全面禁止摩托车通行。全市二十二万二千七佰零三台摩托车（222,703辆，不含外地牌摩托车），眼见就到了“寿终正寝”时刻。长沙，历时三年的官民争路的斗争以二十万摩民的失败而将划上一个“句号”。近一段时间，长沙交警每天在禁摩路段查扣及处罚了大量的“闯禁摩托车”。政府官员笑了——财政增收啦，摩民哭了——不丰盈的钱包更扁了，我愁啦——咱工薪阶层和下岗工人还有路走吗？
　　回顾三年的“禁摩”，我不禁产生了诸多疑问。咱问天——天不答。咱问地——地无声。无奈，咱还是再问政府吧。
　　　　　　
　　 一问: 路为谁修？
　　　近几年，长沙市政府加大了城市道路建设的力度，2003年“五城会”以前，长沙的主干道全部拓宽。今年又对100条背街小巷进行改造。一时间，“对某某道路进行封闭施工，请市民及车辆绕道而行”的通告，及因施工挖断水管、煤气管道、影响市民正常生活的报道时常见诸电视报刊。大面积的修路时常打乱及影响市民的正常生活及出行方式。但以短时间内的不方便来换取以后的长久的出行便利，市民还是理解和支持的。
　　　但2003年全城主干道加宽延长后，禁开了中巴，限制了摩托车。中巴车被被赶出了长沙城，“六路一桥”禁止摩托车通行。此次政府对次干道及100条背街小道改造才开始进行，就又作出了以后每年增加十条禁摩路段，在2007年以前全城在二环线以内全面禁止摩托车通行的决定。仿佛咱长沙的道路不是修来给普通劳动者走的，占全市人口绝大多数的普通市民的出行工具自行车、摩托车基本处于被禁、被限的境地。摩托车被禁止，非机动车道越来越少，行人道变成了汽车停车场。看来，不用多久，长沙市人民政府又会要一纸通告“长沙城区系皇家园林，非达官贵人禁止通行”了。
　　　大面积的城市扩建、改造，使市中心的地价、房价飞速上涨，相当多的城市贫民被迫向城市边缘迁移。因为政府或开发商给他们的拆迁补偿根本无法在原址购买能使他们遮风避雨的住房。而只能选择房价较低的城市边缘的经济实用房为安居之所。并且，以打工收入为主的城市低收入人群大多数人也只能选择城市边缘为居住之所。而大部分低收入者的工作场地却都在城市繁华地带。出于谋生的需要，城市中低收入人群原有的交通工具——自行车已无法适应城市扩张给他们带来的谋生压力，选择经济实用的摩托车作为交通工具，也就成为城市中低收入人群的无奈选择。政府在修好一批路，就禁一次普通老百姓的代步工具——摩托车，我们不禁要问，政府啊，路是为谁而修，修路的钱是那来的？我们为何只有出钱的义务，为修路奉献的责任，而没有行路的权利？是谁剥夺了我们自由、公平的享用道路这一公共资源的权力？

二问: 我们的城市能承受多少汽车？

　　 长沙市人民政府禁止摩托车上路的一个重要理由之一，就是摩托车阻塞交通。政府希望通过限制摩托车的通行来保证汽车的畅通无阻，然而，汽车问题是不能孤立起来考虑的。汽车、能源、土地是密不可分的“铁三角”。政府禁止和限制充当城市短途交通工具的摩托车时，有可能引起汽车数量骤然猛增，土地与能源两个要素势必将成为“短板”，承担更大的压力。因为，摩托车主一般也不是城市最贫困人群，他们基本有一份较为稳定的工作或职业，有一定的经济购买能力，属于城市中等或中等偏低收入人群，在汽车大幅降价的今天，他们中有相当多的人紧一紧裤带就可能购置一台经济型轿车。但是，从土地和能源的角度分析，这些新增的汽车换算成对石油消耗需求和道路、停车场用地需求，其中隐藏着的危机值得警惕。
　　　《B模式》一书的作者曾经分析指出，在美国，每辆汽车平均需要使用0.07公顷的公路和停车场所。通过换算后我们得知，每辆汽车平均要使用1.05亩（700平方米）公路和停车场所，美国现有2亿多辆机动车，已经铺设了630万公里的道路，足以围绕地球赤道157圈。然而，同样数量的汽车放在中国无疑将是一场灾难。因为中国人均拥有的土地面积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多汽车。且不说能源紧张的问题，单是汽车与农作物争地就将是不可能调和的矛盾。
　　　长沙市公安局《关于市人大十二届三次会议第108号建议的答复》中，有段文字值得玩味：“长沙市现有摩托车222,703辆,(不含外地牌摩托车)，超过了机动车总量的50%，其发展速度已打破了我市机动车的合理构成比例，造成道路资源得不到充分利用。据统计在居民出行方式结构中，摩托车出行比重占20%以上，据专家研究成果表明，摩托车总量应控制在总人口的5%以内，也就是长沙市区应将摩托车总量控制在10万辆以内，摩托车具有行驶轨迹自由，随意的特点，是交通事故高发群体，同时其行驶速度快，容易干扰其它车辆正常行驶。专家研究成果表明：由于摩托车交通效率低，不利于充分利用有限的城市道路资源，在城市中每增加1万辆摩托车，要多占用10万平方米的城市道路和停车用地，如不加以控制和引导，摩托车数量的迅速发展，将会使机动车构成比例进一步失调，交通效率进一步下降。为改变城市面貌，为全市市民和经济发展营造畅通、安全、有序的交通环境和清新生活空间，充分展示长沙的精神风貌，实践证明，通告的实施是市政府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创建文明交通的一个有力举措，符合现代城市发展方向。……”
　　　对长沙市公安局的这段空洞的说教我不禁哑然失笑。2003年，政府开始禁摩之初，长沙共有机动车辆27万台（其中摩托车16.8万台，汽车10万台），三年禁摩，摩托车增加5万台，增长30%左右。汽车增加10万台，增长100%。也就是说，汽车主和摩托车主已各占全体市民10%以上，涉及的家庭总数约各占全部家庭总数的25%左右（按2.5口/家进行估算），众所周知，我市的汽车私人占有率根本不可能达到如此高的水平。那这20万台汽车中，究竟有多少是公车？多少私车？政府禁止摩托车在二环线以内行驶，究竟是为了保护谁的利益？我们不得而知。提高城市品位就是以公车满街走，摩托车放床头为代价吗？
　　政府为了所谓的政绩——“提高城市品位”而不惜牺牲全市四分之一家庭的利益。如此改变城市面貌还有何实质上的意义？城市品位的提高是以占全市家庭总数25%的家庭生活质量的下降为代价，长沙市人民政府的官员们，你们不认为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一点吗？
　　　前文已述，在美国，每辆汽车平均要使用1.05亩（700平方米）公路和停车场所，就算咱长沙的汽车利用率只有美国的一半，每辆汽车平均也要使用350平方米的公路及停车场所。比每辆摩托车占用10平方米的城市道路和停车用地不也要高出35倍吗？禁摩后，长沙的道路不是依然堵塞严重，由汽车引发的重大交通事故不是依然层出不穷，常见诸电视报刊吗？难道说，小康社会、文明交通就是只容许有钱人和有权人的汽车行驶吗？那穷人的路在何方？普通劳动者的路又在那里？
　　　我们如果将长沙的道路比喻成高楼中的下水道，汽车比喻成掉入下水道中的火柴盒的话，那城市中的摩托车就好比是落入下水道中的火柴棍，它将顺着水流冲入江河，而堵塞下水道的必将是拥挤在一起的火柴盒。
　　　长沙的道路及土地能承载多少辆汽车、这些车每年要消耗多少能源是不难估算出的。如果对长沙市的汽车增长不加任何引导和抑制，过不了多久，有车就将不再是一件令老百姓舒心的事情。



三问: 排斥摩托车是建设“节约型社会”的要求吗？

　　　　 温家宝总理日前在“加快建设节约型社会”的讲话中，明确指出了汽车消费追求豪华型、大排量的问题，并要求取消一切不合理的限制低油耗、小排量、低排放汽车使用和运营的规定。
　　　　 我国《汽车产业“十五”发展规划》在市场需求预测中明确提出：“到2005年，我国摩托车保有量将达到9500--10000万辆，当年需求量为1200--1300万辆。”这说明，国家的产业发展规划是明确支持与容许摩托车产业健康发展的，摩托车是我国汽车工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2005年被称为汽车业的“豪华车元年”，国产宝马、奔驰、皇冠、新奥迪A6等大批豪华车、高档车陆续上市，排量越来越大、价格越来越高、装饰越来越气派。“中国汽车市场，是全球最难看懂的市场”，这样的评价，每次总是从跨国汽车巨头老总的口中讲出。
　　　　 据说顶级品牌———奥迪A86.0L生产的头一年，全球卖出了不到200辆，而在中国就卖了将近100辆。从2002年到2004年，宝马760和奔驰S600两款顶级品牌中的最高端车型，在中国市场一路狂飙，常常在进口车销量排行榜上位居第一位。
　　　　 止住汽车豪华之风，是建设节约型社会必须破解的一道题。
　　　　从1994年颁布的《汽车产业政策》，到2001年的《汽车产业“十五”发展规划》，到去年6月发布的新版《汽车产业发展政策》，再到去年11月国家发改委发布的《节能中长期专项规划》，各类提倡发展小排量、经济型轿车的语句都可以找到，一些地方政府歧视小排量车，排斥摩托车，则是为了所谓的提高城市档次。而用车族歧视小排量车，在很大程度上根源于地方政府的歧视性政策。如果说，用车族的消费误区需要加以正确引导，那么一些地方政府对于小排量车的歧视性政策，则应该强行加以纠正，因为这种歧视性政策与建设节约型社会的大方向，明显背道而驰。
　　　　 我国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国度，人均资源拥有量并不充沛。自１９９３年我国成为石油净进口国以来，原油进口急剧增加，进口依存度不断提高。２００３年我国原油进口首次突破１亿吨大关，对原油的进口依存度达到３６．１％。海关总署的统计分析专家介绍说，２００４年我国进口原油１．２亿吨，进口成品油３７８８万吨，扣除当年出口的原油和成品油，进口原油和成品油折合已经超过１．５亿吨原油。接近当年国产原油的产量。目前我国对进口石油的依存度已经超过４０％，并且还在不断提高中。
　　　　 大量的石油进口对我国贸易平衡带来很大压力。２００３年我国原油和成品油进出口相抵，出现２０２．９亿美元逆差，２００４年出现３７８．８亿美元逆差。预计今年我国石油贸易逆差将超过４００亿美元。 据海关最新统计，2004年进口原油因为涨价而多支付的外汇达70.68亿美元(约合551亿元人民币)。而据估计今年因为油价高企，中国在石油进口上的成本将可能要多支付2004年GDP总量的2%。目前中央提出加快建设节约型社会，作为未来石油资源的消耗“大户”，汽车产业如何走节约之路至关重要，它将直接影响到未来我国的能源安全与经济可持续发展。
　　　　 我国的石油资源相对比较紧缺，一方面花大量外汇进口石油，一方面能源浪费又十分严重，我国单位能耗所创造的财富远远低于发达国家。随着汽车进入家庭的步伐加快，汽车用油的快速增长也对我国能源供应带来巨大压力。据发展改革委有关部门提供的数据，２００３年我国２４００万辆民用车辆耗油７０００万吨，占当年全国汽油总产量的８５％。预计２０１０年这一数字将达到１．３亿吨。汽车用油在未来２０年乃至更长的时间内，将成为我国石油消耗的最大用户。
　　　　 根据中国国情，我们要全面建设的小康社会，只能是节约型的社会。中国没有条件追求高耗能、高消费的生产和生活方式。在当前汽车开始大量进入家庭的情况下，国家要采取措施限制高耗能、大排量汽车的消费，鼓励发展经济型轿车和摩托车，优先发展轨道交通和公共交通。全社会也要形成节约能源光荣、浪费能源可耻的社会风气，加快推进节约型社会建设，促进我国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当前，多达22个省区市的84个城市仍然存在着歧视小排量车的地方政策，足以说明在一些地方政府那里，建设节约型社会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而并没有落到实处。取消对小排量车的歧视性政策，不仅是地方政府可以做到的，而且是必须做到的。
　　　　 实际上，在欧美一些经济发达国家，政府“歧视”的恰恰是能耗较高、污染严重的大排量车，而对于节约型、小排量车不仅没有政策性歧视，反而有很多政策性优待。在美国、日本等国家，用车族使用小排量车将会在消费税、停车费等方面享受一系列优惠，而生产大排量车的厂商，则只能“享受”更高的税收标准。反观我国的汽车市场，大排量车畅通无阻，小排量车处处受困，国外的汽车生产企业，都将自己生产的大排量汽车搬到中国，而中国的消费者也非常地“买账”。两相对比，不能不让人感到忧虑。
　　　　 从根本上说，在我们这样一个人口众多、资源短缺、经济快速发展需要更多资源支撑的国度里，我们根本没有歧视小排量车的“本钱”，为了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我们也根本没有理由继续歧视、排斥摩托车与小排量车。



第四问:长沙市政府有禁摩托车的本钱没? 　

　2007年长沙全面禁摩，无异于宣判了222,703台本市拥有合法手续摩托车的死刑。
　　　　222,703台拥有合法手续的摩托车，按每台车5000元进行估算，价值超过11亿元人民币(111,351万元)。如果加上政府收取的各项办证及检车费用其价值会更高。政府未经听证及立法程序所出台的一纸《禁摩令》，使老百姓的价值十多亿元的财产成为一堆废铁。如此高昂的禁摩成本凭什么要由普通老百姓来买单？
　　　　《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许可法》第八条明确规定：“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依法取得的行政许可受法律保护，行政机关不得擅自改变已经生效的行政许可。行政许可所依据的法律、法规、规章修改或者废止，或者准予行政许可所依据的客观情况发生重大变化的，为了公众利益的需要，行政机关可以依法变更或者撤回已经生效的行政许可。由此给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造成财产损失的，行政机关应当依法给予补偿。”同时该法第四十六条又规定：“法律、法规、规章规定实施行政许可应当听证的事项，或者行政机关认为需要听证的其他涉及公众利益的重大行政许可事项，行政机关应当向社会公告，并举行听证”。
　　　　而长沙市人民政府对涉及22万拥有合法手续的摩托车主利益的事，即不举行听证，又不给摩民以经济补偿。并从“禁摩事件”中获取大量的罚款收入，长此以往，政府和普通老百姓都将有可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一、全面禁摩及高额罚款将影响政府形像，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时代的发展、科学技术的进步，使市民有自由选择交通工具的需求。政府只能通过宣传与示范行动来影响市民对交通工具的选择。保持道路畅通，首先要从政府做起。是因为政府是社会行为和公共道德的示范和标杆，政府官员的生活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公众对生活质量和生活方式的追求。有了政府机构、政府官员克己、节俭的表率作用，就能对社会风气产生正面的影响，假如我们的公务员能与普通市民一样乘坐公交车,骑自行车或摩托车。则更容易找出我市交通问题的症结所在，而对症下药的解决问题。否则，一边是大量的豪华公车及富人的高级轿车在道路行驶，一边是普通市民的交通工具遭受限制和打压，则容易扩大地方政府与普通老百姓之间的矛盾，影响党和政府的形像和威望。如此高昂的政治成本，我们长沙市政府有能力支付吗？

　　　　二、禁摩使大量的社会财富蒸发，

　　　　222,703台拥有合法手续的摩托车，按每台车5000元进行估算，价值超过11亿元人民币(111,351万元)。如果加上政府收取的各项办证及检车费用其价值会更高。政府未经听证及立法程序所出台的一纸《禁摩令》，使老百姓的价值十多亿元的财产成为一堆废铁。如此高昂的禁摩成本凭什么要由普通老百姓来买单？
　　　　政府禁摩摩使市民价值十多亿元财产蒸发的同时，不少市民及摩托车主又购置了机动灵活，但制动性能更差的电动车。长沙道路又添了另一道“亮丽的风景”。它们依然是“具有行驶轨迹自由，随意的特点，是交通事故高发群体，同时其行驶速度快，容易干扰其它车辆正常行驶。”（摘自：长沙市公安局《关于市人大十二届三次会议第108号建议的答复》）。如何如何处置电动车，又成为了一道摆在政府面前的难题。再禁，则又是十数亿元市民财产将要蒸发。社会又将增加新的矛盾。不禁？禁摩的“成果”荡然无存！并且，未来数年后，电动车的电池污染问题如何解决？电池污染的成本由谁来支付？

　　　　三、禁摩将延缓了市民步入小康社会的速度。

　　　　禁摩虽然能使部分收入较高的摩托车主放弃摩托车，转而进入汽车一族。但拥挤的路面、高昂的油钱及停车费、养车费用、难寻的停车场也会使这批人因生活成本的增长而怀念拥有摩托车时的美好时光。并且，新增车辆对道路带来新的压力，也使市民对政府管理道路交通的能力增加怀疑和怨言。并且，对这批收入较高的摩托车主而言，一旦购入汽车后，将基本与的士绝缘，使长沙的士的空载率进一步提高，使的士司机的收入进一步降低。
　　　　我对一批现已购置小轿车的原摩托车主进行了解，他们以前是天太冷和太热及全家出外游玩时，一般均选择乘坐的士。而现在基本与的士绝缘！这从长沙市禁摩后，的士司机的收入不增反降，对政府的怨言不断增加中就能得到验证。假设禁摩这三年，长沙新增7万台小车，按保守数量计算，每户每月少乘坐4次的士。每次车费8元，则每年全市的士司机总收入减少2688万元，以长沙6000台的士计算，每车每年减少收入4,480元。而实际数据则远远大于此数。
　　　　同时，禁摩也使摩托车主在遭受直接财产损失的同时，增加了生活开支，使摩托车主的生活质量下降，以我为例，我工作地点距家中距离为5.2公里，每天来回二趟花费时间为1小时，每月油钱不到40元，而乘坐公交车则每天来回二趟花费的时间最少2小时，每月车费110元左右，二相比较，乘坐公交车，我每年增加的开支700多元，在路途中浪费时间288小时，折合工作日为36个工作日。以每月工作25天，月工资600元计算。相当于每年多加1个半月的班，却少了1个多月的工资。在长沙，像我们年近50的下岗职工想谋取一份月收入600元的工作却是相当不容易。而700元却能支付我儿子二个月读大学的生活费。

　　　　四、高能耗的汽车将影响我市的能源安全与经济可持续发展。

　　　　目前国际油价高企，我国对进口石油的依存度已经超过４０％，并且还在不断提高中。大量的石油进口对我国贸易平衡带来很大压力。预计今年我国石油贸易逆差将超过４００亿美元。 中国在石油进口上的成本将可能要多支付2004年GDP总量的2%。禁摩将使部分摩托车主选择汽车作为交通工具，汽车百公里平均油耗为10公升左右，而摩托车每百公里平均油耗为2公升左右。如果1/3的摩托车主选择汽车的话，这新增的7万多台汽车将消耗可供35万多台摩托车使用的汽油。而我国的油价与国际油价的价格倒挂。长沙禁摩将使国家付出更多的成本，同时，紧缺的油源也将影响我市的能源安全与经济可持续发展。

　　　　五、禁摩使大量的“刁民”关注政府，不利于官员“合理享受”现代文明成果

　　　　前不久，黑龙江省某区搞过一个调查，假如你发现有人在搞腐败，而他的行为又不会损害你的利益，你怎么做？结果有超过八成的人选择了沉默。是呀，咱老百姓交粮纳税，什么时候管过你政府官员如何使用了？建楼堂馆所、豪华公寓，坐豪华型轿车，关咱老百姓屁事。就算你养上三、五情妇咱也能够理解。只要你不再找咱老百姓出钱，不勾引咱的妻女就行。咱普通老百姓人穷志不短，给出的钱从来就未打算收回。政府如果将钱用于济困扶贫，提高人民生活上，咱感谢上级领导为咱派来了清官。如果政府官员将咱交纳的税收全部用于提高官员福利上，咱也没意见，因为，咱们老百姓是最宽容最善良的百姓。
　　　　但长沙禁摩后，大部分摩托车主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政府及政府官员的身上，并将矛头直指政府办公大楼及官车上。百姓说：“要抓就官赌，抓那些卷席数千万元公款出境豪赌的贪官，要禁先禁公车，等到那些公仆们大事小事出门时也挤挤公交车，那么要再禁咱的摩托车、自行车，我们也心甘情愿，别有空没事，尽拿咱老百姓出气！”
　　　　是呀，咱小老百姓人微言轻，赚点小钱购置台淋雨沐风的摩托车已属不易。咱也知道那高级轿车比摩托车安全舒适，但咱不是没进小康，暂时无法享受吗？凭什么你政府一纸禁令就使咱近万元的摩托车成为一堆废铁？如是，心难顺，气难平的摩托车将目光集中到享受人民奉碌的公仆身上。长此以往，不利于公仆们享受现代文明成果，不利于官员队伍的和谐发展。
　　　　以中仅举出了禁摩给政府、公务员及摩托车主都将付出的部分政治与经济成本。这些成本有的是用金钱就可买单，有的是以政府的形像和信誉来买单，而有的则是要用社会安定为代价，我不知道，长沙市人民政府有这么大的本钱来为禁摩来买单吗？
　　　　有人说：这是一个尽情挥霍的年代，尽情地挥霍着土地、资源、纳税人的钱。尽情地挥霍着政府的信誉和形像。看看华丽的政府办公大楼、看看满街飞驰的小轿车，看看灯红酒绿、高朋满座的高档消费消费场所。再看看另一批在为明天的米钱、儿女的学费、老人的药资在辛苦操劳的人群。看看一批靠200元最低生活保障苟延生命的失业人群。再看看电视中每天报道的生病无钱救治、上学要人救济的城市贫困人群吧。我真诚的希望：我们的公仆们不要再挥霍着土地、资源、纳税人的钱。更不能挥霍着政府的信誉和形像。

长沙刁民陈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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